五行号 电商 闪开,让我奔跑着歌唱2000年代——关于电脑的记忆碎片

闪开,让我奔跑着歌唱2000年代——关于电脑的记忆碎片

一一堆老电脑的残骸2004年,我家里拥有了第一台电脑。 我向往它的日子贯穿了整个小学时代——我的意思是说,在我…

一一堆老电脑的残骸2004年,我家里拥有了第一台电脑。

我向往它的日子贯穿了整个小学时代——我的意思是说,在我知道电脑为何物之前,我就有某种预感,我会拥有并爱上某种比自行车更不同寻常的东西。

是的,那时候我有一辆自行车,父亲在某个深夜,棉麻厂下班回家后突然带回来的。

借着夜晚微光,侧靠在墙角,斑驳的浅绿色车身,带着泥水草痕的挡泥板,就这样横亘在我的眼前。

我一度怀疑这是父亲偷来满足儿子日益膨胀的与同学媲美的攀比心的。

电脑也是这样,父亲在深夜里提着个大箱子回家,充满了神秘的笑意,现在想想当时的感觉有点像他刚在外头瞟了个小姐。

很显然,当时的我理解错了。

它被从纸箱中取出,插上无数条线,最后的成品和我在广告商看到的完全相同。

一台完完整整的电脑,就这样,我拥有了一台电脑。

同时也知道了,这是我大堂哥在外面攒的。

(如今只记得它的CPU是AMD的K6)在充满仪式感的开机启动过后,父亲不会用,这是好事情。

这样,我就完全拥有了操作它的权限。

因为只有我懂它啊!我会用它玩空当接龙,还能用它玩扫雷,最引以为傲的是我还能背五笔字根:王旁青头兼五一,土石二干十寸雨。

我是这个家里唯一和高科技靠边的人。

我还私下里给它取名字叫:温豆思。

就这样我顺利的度过了一个礼拜的快乐光景。

二死机蓝屏照片那时,家里旁边住着一个高中的大哥,是我特意让他来“看看我的新电脑”的,因为从平时的言谈举止来看,这位大哥显然是这方面的专家。

他看到我的电脑,看起来似乎并不十分快乐,而且立即指出了许许多多的毛病,估计有十条那么多,或者二十条。

照他的说法,我应该直接把这台电脑砸了。

不过我没有怪他,他一定是出于嫉妒才故意这么说的,毕竟他也没有一台电脑。

接着我开始在同学面前炫耀,我家里买了电脑,学校微机室里的我都看不上眼,还没有游戏玩。

同学们开始将羡慕的眼光投向我,并纷纷要我带他们去家里玩电脑。

这不是一个好消息,不过我也没有拒绝。

我不想显得我是一个小气的人。

同学们都到家里来了。

人人屏息凝神,等着我按下开机按钮,随着一阵嗡嗡的响声,屏幕上闪过一行又一行狂乱的话,紧接着我就进入到了著名的Windows桌面。

“死机了。

”一个同学这么说道。

“死机很正常。

别急。

我重启一下。

”我不算尴尬,相反,还有小清醒。

作为一个与同学比起来很资深的深度电脑使用者,这是我体现能力的时候。

这么一个资深人士,没有经历过死机,那是说不过去的。

更何况我早有准备,气定神闲的按下了Alt+Ctrl+Del,在一片赞赏的眼光中,重启成功了。

日子就这样臊眉耷眼的划过去了。

三帝国时代图片尽管每天享受着和温豆思蜜里调油的时光,我却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同时也迈出了人生重要的一步——去网吧玩游戏。

我去的网吧名字叫做“菲美”电脑,离学校只有不到五百米。

原本是没打算去的,是住隔壁的大哥带我去的,他在玩帝国时代,说联机玩起来更爽,把我带过去,说让我瞻仰一下什么是真正的操作。

具体怎么玩的,已经不记得了,但他最后恼怒的砸键盘的场景到时记忆犹新。

这位大哥不仅会玩游戏,还会上intenet网。

坐在他的机位旁边,他打开一个网站,顿时让我刮目相看。

因为我的电脑打开浏览器是一片空白,而在他手里,浏览器是彩色的,有各种小图片。

“你想看什么?”他叼着烟睥睨着望着我。

“张含韵!”我毫不犹豫的说出了梦中情人的名字。

(当时超级女声刚刚开始)“你就这点出息。

”说完就敲了几下,“钟楚红”三个字就打上去了。

于是浏览器的右上角开始旋转,突然,一个丰满白嫩的女人就出现屏幕上,眉角含春,酥胸半露,身段婀娜,一双勾魂眼直直的盯着我。

屁股,哦不,臀部微妙的弧线一次次叩击这一个少年的心扉。

我瞪立当场。

一扇大门徐徐向我打开了。

那是2005年的一个夏天,一个年仅12岁的孩子从网吧走出来,面色潮红,鼻息粗壮。

这个迈向青春期的孩子就这样堕入了深渊,充满了对Intenet的向往。

四交换机不满和渴望从来都是催人向上的车轮。

有自行车的时候,我最大的渴望是拥有一台能开机的电脑。

等有了,最大的愿望又变成了有一台能上网的电脑。

自从头脑受到了冲击,每天面对着一台没有Internet的电脑,每天打开老旧的温豆思,一股怅然若失的惆怅心思就四下弥漫。

于是,面对互联网那头的莺莺燕燕,不禁对人生有了更多的思考。

家里终于通了互联网,用电话线的,128KB的网速。

据安装网络的师傅讲,想打电话就别上网,想上网就别打电话。

后来试了试,真的。

从此一个多月,家里的电话就没响过,起初我父亲还以为电话坏了,准备换个电话机时发现电话线没插上,从此我的网络就时断时续。

不过我听说,大城市已经有了光钎,网速还高达10MB!而且,他们不用拔电话线,娘的。

即便如此,我依然感觉网络装上后简直鸟枪换炮,彻头彻尾的实现了一次技术革命。

春风不解风情,燃烧少年的心。

就这样,一夜之间,仿佛网络世界一切尽在我手,一个全新的我,在冉冉升起。

五08年QQ样子当时我丝毫没有意识到,在电子世界里,存在着一条摩尔定律:同等价格下,每过18个月,能买到的电脑性能就翻一倍。

我看了看叫脚边沉重的机箱。

一个97年的K6型号CPU,裹以一个大铁盒子,也就是说,它自被娶到我家,就已经死了。

这是所有电脑爱好者的宿命。

在05年底,它就寿终正寝。

这一年,在一个朋友的指引下,我还用上了QQ。

紧接着,开始结交认识不认识的朋友,聊天。

认识了一个叫老彬的傻逼。

这傻逼平时和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隔着上千公里的网线,我都能嗅探出他是一头猪。

当时这头猪纠结在当兵和读书的选择上,我双手握了握,松了松指关节,一字一顿的当起了人生导师,总结起了我的温豆思心路历程,痛心疾首的呵斥他:“你有一个梦想,做一名军人。

”我深邃的目光投向屏幕,试图透过屏幕直视这头猪的目光,“就说你把,你不当兵,就去找工作,运气好了,三五年能混个好收入,听起来似乎不错。

但是,那也不过是好收入而已,你应该有更高级的东西,被你现在的纠结状态给挡在门外了。

”这头猪如丧考批。

我的装腔作势一下子就上来了,目光更加睿智:“你现在不去做,老了一定会后悔!”然后,这头猪就去当兵去了。

后来听他说,广州有个小蛮腰,10年他就在现场负责安保。

他还说,做新兵的时候被老兵们欺负成了孙子,洗臭袜子,洗内裤都是新兵干。

果然,这头猪当兵后迎来了事业的小高峰——被复员转业后干起了快递,然后黄了,四处找人凑钱还款给供应商。

六ThinkPad扯远了,说回电脑。

温豆思寿终正寝后,攒了好多年都没攒够续弦的钱。

读大学时,才堪堪在父母的支持下,攒够了和情怀配合的钱。

将一台联想的S430娶回了家,礼金花了近5000钱。

这是一台笔记本电脑,我习惯叫它本子。

严格意义上来说,它算是第一台真正属于我的电脑。

它通身黑色,只有A面有一个Thinkpad专属的小红点,充满了神秘感。

不过此时,我已经是一个年纪以二开头的年轻人了,对于自己电脑,已经有了很达观的态度:但凡被我这样的人买了,也就意味着它已经过时了。

有了这样的一个心理基础,用起来这台小黑也是毫不心疼,没过几年,他就被我摔开了角——拿去联想售后,说是要800块修。

大骂奸商无良贪财之余,无奈自己开拆维修,好在坏的地方不隐晦,用透明胶带黏黏也就差不多了。

就当是锻炼自己维修才能吧。

那时候已经对电脑丧失了狂热的心思,改手机了。

12年,乐呵呵的给人推荐索爱LT18i,全然忘了自己手上还是一台中兴的百元机。

那时候,我贱嗖嗖的给人科普,什么超薄机身啊,分辨率高啊,还带莫啊,摄像头好啊,乳白明亮的机壳,超薄捎带温和的机身曲线啊这些。

后来妹子果然选了索爱,手机到了的那天,妹子手里摩挲着手机,爱不释手。

我抱着一副美学家的口吻:“你看,虽然我这个手机用了两年,但是特别适合你。

要不咱两换换?”妹子当然不傻,没换。

诚然,我也就耍耍嘴皮子。

见妹子懒得搭理,就悻悻的收回嘴。

七索尼手机2015年冬天,我又买了一部新手机,没送膜。

那时候已经不会为了一款新电脑,新设备就上升到闪亮的程度了。

不在被不同价格,不同型号的东西,追着奔跑。

已经想不起当年电脑配过哪些外设,和电脑城老板怎么砍价了。

逐渐的,开始不好玩了。

倒是想起一个十年前的网友,一个好玩的小姑娘。

她开始实习了。

在为几件事难过:今日sad:1,上午老师带我去手术被护士长拦在门外,没看到肛瘘切除术;2,问病史问到脑子锈住;3,被病人拖到十二点半才下班;4,买了很多肯德基今天又要长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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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五行电商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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